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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閉著眼,不知是不是想到,曾經一起生活多年的奶孃陳氏。
低聲地答道:
“是大郎,七月二十五一早,大郎將我叫到沒人的地方,讓我做一個無頭人偶,要照著妙齡女子的身形做,而且說晚上就要用。
我沒敢多問,只是問了用什麼顏色的布,大郎就著人給我送來白絹,忙了一日做了人偶身子,裡面塞了棉絮,不過大郎還給我一張紙條,讓我放在人偶的棉絮裡面。
至於奶孃死了,我也是晚上才知道的,畢竟院子裡面也沒聲張,只是抬棺人送來了棺木,我嚇壞了,趕緊滿院子找,不過沒找到人,更沒找到屍首。
亥時初大郎讓盛源來叫我,說是幫人梳頭,我沒想到別的,就跟著去了,到了西院一個空置的屋子。
我才看到,桌子上擺著的是......一個......一個人頭,一個女子的人頭。”
最後一句話出口,整個大堂內外炸了。
張書景也沒了淡定,想要朝前衝被王漢和陳文池按住,外面圍觀的人,都不自覺地朝前面擁,似乎想看仔細些。
周澤朝著鄒氏抬抬手,示意她接著說。
“繼續說。”
“那女子臉上都是血,閉著眼我一時間看不出是誰,按照大郎的要求,我梳了一個朝雲近香髻,用一根螺旋的珠釵固定側面,那珠釵帶著一顆碩大的東珠。
看到這顆東珠,我想起來了,這位是鍾家小姐,大郎讓我給那頭洗了臉,隨後戴上一套極為昂貴的頭面,那是張家夫人生前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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