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一半,夜裡的風輕輕一吹,給她一種錯覺。
好像靳浮白這個人,她也遇得見。
也許是因為見過了李侈場子裡的物是人非,那陣子向芋有空,總會在午後陽光明媚時,端著咖啡去天台站一會兒。
在那兒安靜,能心無旁騖地想起從前的時光,想起靳浮白。
她想起有那麼一陣子,自己還沒搬去靳浮白家裡住。
他們住在李侈的酒店套房裡,有時候向芋起床,有那麼一點起床氣,那天就是臨出門耳釘找不到,生了悶氣,吃飯時都沒怎麼開口和靳浮白說話。
靳浮白看出來了,也不惱,照常給她夾菜,幫她盛湯。
一直到車子開到公司樓下,他解了安全帶去吻她,向芋都還沒什麼耐心,吻了一會兒就把人推開,賭著氣走了。
可她前腳上樓,還沒過幾分鐘,靳浮白提著一個小巧的購物袋大搖大擺地找上門來。
那時候她在前臺工作,看見他過來,愣了一會兒,問他,你怎麼來了?
他把袋子往公司前臺一放,煞有介事地說,幫我把這個交給向芋,順便幫我傳個話,說晚上等她吃飯。
說完他就走了。
向芋開啟袋子,和她找不到的那隻耳釘一模一樣,又是一對新的鑽石耳釘。
她確實有些丟三落四,這毛病被靳浮白慣的越來越甚。
光是同款的鑽石耳釘,他都不曉得到底給她買過多少對。
有時候向芋收拾東西,經常找到單隻的耳釘,最後抽屜裡,這種鑽石耳釘,閒置了8、9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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