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更多。
不細揣摩也罷,任一醉方休。
何苦去做獨醒的人?
偶爾有一聲煙花或是炮竹,更多時候屋子裡安靜得能夠聽清床墊的悉悉索索,靳浮白握著她的腳踝, 壓過去,抵住她。
向芋仰頸,聲音柔軟:“靳浮白。”
“嗯?”
“你愛我嗎?”
這是一個好傻好傻的問題,俗套得像三流電影裡的臺詞。
那些電影裡,女人躺在床上總要問,你愛我嗎。
以前看到這種臺詞,向芋還要搖頭吐槽:
這種時候問這樣的問題,多傻啊,叫箭在弦上的男人怎麼回答呢?
哪怕不愛也不能說出口的呀,不然女方翻臉不做了,男人怎麼辦?自己解決嗎?當然是不甘心的,所以愛不愛都會說愛,難分真假。
沒想到輪到自己,她居然問了。
不止問出口,還有點委屈,聲音顫著,摻雜哭腔。
靳浮白的手指按上去,輕輕揉捻,啞聲回答:“愛。”
說出口後他自己感覺不夠鄭重。
躺在他床上的姑娘有多清醒呢?
清醒到在長沙時進了他的套房,仍然不卑不亢,連請他吃飯都在玩貪吃蛇。
因為她知道,他發出邀請並不是“助人為樂”,而是一種基於男人對女人直接的興趣,沒必要感恩戴德。
靳浮白擔心她多心,抬手拂開她額前被汗水浸溼的碎髮,溫柔吻上去:“是真的愛你。”
話音落下,向芋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脈絡,緊緊皺眉,還是沒忍住,眼角滑落生理性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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