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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北靈榜前十的歸屬終於確定。

諸葛東明一臉笑意，緩緩的將目光轉向了寒無回，“寒兄果然如一開始所說，對第十名感興趣，本院長自愧不如！”

諸葛東明的話語間充滿了誠意，任誰聽到，都不會懷疑諸葛東明話語之中的真誠。

比一開始的寒無回的祝福有過之而無不及。

之前聽到兩人對話的眾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這兩人不愧是活了幾百年的老狐狸，一個比一個可怕。

莫輕羅勾起的唇角卻是再未放下，對於現在的狀況，她自然喜聞樂見。

雖說兩人一前一後的虛偽，然，從一開始，她便不喜歡境靈學院的院長。

寒無回目光之中閃過一道極快的厲光，面上卻是加深了幾分笑意。

“哪裡哪裡，即便是萬古不變的月亮，也不似那些星光，總會有殘缺的時候，更遑論我們境靈學院。”

眾人皆是一頓，寒無回的話語極其明顯。

境靈學院為月，荼北學院為星。

即便星星再閃爍，光芒也不會有蓋過月亮的時候。

荼北學院對於境靈學院，根本就如同那無數星子當中的一顆，毫不惹眼，亦無需過多在意。

諸葛東明嘴角的笑意微微收斂，剛想要說什麼，便聽得身後一道清冷的聲音緩緩傳了過來。

“小女愚鈍，只知星子聚於一起可以閃耀整個蒼穹，而月亮，卻是不知何時便已經消失不見了。”

既然月亮總有殘缺，想必也不會介意完全殘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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