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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算利用，若是這姑娘願意逃走，她也願意幫她。

“但是，若是你想要走，我也會幫你，如今就是最好的機會。”

白凝霜輕輕拍了拍她的手，這個姑娘不知道具體的年齡，但是想必也跟七七差不多大，最終她還是願意給她一次機會。

雖然猜想是一回事兒，若是這姑娘真的不貪戀這裡的一切，願意做個普通人，她就送她去北海大陸重新開始。

做這勞什子靈女幹什麼？

根本沒一點自由。

她們也算是互惠互利吧？

“走？去哪裡？”

白慕雪忽然眼睛一片茫然。

是啊，她能去哪裡？

“去哪裡都可以，只要離開了雪國，她們知道你不是白家人，自然也不會為難你，你是個聰明的孩子，這天下之大，總有你的容身之地。”

“你也在白家呆了這麼多日子了，你覺得白家真的好嗎？做這個沒有一點自由的靈女真的好嗎？”

白凝霜忽然變得柔和，她是希望這姑娘能夠想通的。

“當然，如果你覺得做這白家的女兒挺好，而且也樂意做這個靈女，我也不會拆穿你，到底要怎樣，我希望你遵從你的內心，給我一個答案。”

說是考驗，也並不算是。

就算她選擇了白家，白凝霜也不奇怪。

或許在她眼中痛恨的靈女身份，在這姑娘眼中卻是誘惑。。

畢竟靈女身份特殊，有權力又有榮華，以後還可能是皇后，很多女人想必無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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