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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顏玲瓏給他的零花錢還剩幾個億，投資艾斯集團應該只用幾千萬。

助理給齊飛帶了一杯水，站起來的時候，和齊飛對視了一眼，互相都知道對方的意思。

“方先生還是年紀小，不懂事，現在艾斯集團已經是強弩之末，居然還想加投資？這很明顯是血虧的生意啊。”

瞿天凌沒有要到黑卡，就變成了一開始的嘴臉，對齊飛冷哼一聲。

旁邊顧曉曉的父親低下頭，壓根沒有反駁的意思。

這如果換個人，比如換成顏玲瓏，顏玲瓏早就一耳光扇過去，教瞿天凌做人了。

“我一直在投訴艾斯集團，結果艾斯集團這兩年一直在虧損，我就讓這個老匹夫把他的女兒顧曉曉給我，當個未婚妻什麼的，我就不要求他們還錢了，結果顧曉曉這個不要臉的人居然逃走了，真是奇了怪了。”

瞿天凌嗤笑一聲，很明顯沒把顧曉曉放在心上。

顧曉曉的父親居然一句話也不說，現在艾斯集團的生死掌握在瞿天凌手裡，他壓根不敢反抗瞿天凌。

助理這是輕咳一聲，暗示齊飛能開始了。

“我事先真不清楚艾斯集團這麼拉垮了，要是我早知道……”

齊飛講到這裡，很有戰術性的沉默了。

瞿天凌嗤笑一聲：“你早就清楚的話，也不會想著投資了。”

“不是，我早知道的話，我就早點來了。”

“你腦子有病吧？艾斯集團都快倒閉了，你還要投資？有錢沒地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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