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知秋的眼神落在他們相攜的手上,他想移開目光的,但是他眨了下眼睛,還是望著他們牽在一處的手出神。
然後他轉頭對庭雨疏說,“明天去拍總決賽宣傳片,你猜Gleam又會怎麼精神攻擊?”
有些可有可無的小事,他可以向庭雨疏撒嬌,但更真實的一點的卻不行。
以前樓知秋聽說出櫃很難,那時他只感覺人的勇氣不是憑空出現的東西。有人做過調查,社會階層越高的人群,性少數群體越多,關於此有不同的看法,有的說法是階層越高,需求層面也會越高,脫離物質基礎與社會主流,更關心個人精神追求,到了這時候,人類的生理本能帶來的性吸引傾向便會小很多,天生的因素減少,後天精神的思考佔比更重。
也有說法是,公開非主流的性取向是一件需要底氣的事,這是勇氣的來源,只有去往更高社會階層,才有做自己的自由。
到了現在,樓知秋又發現,出櫃的困難還有更深刻的理由,他和庭雨疏可以不在意外界的輿論,但戰隊和俱樂部不行,只要有新聞熱點,就會引發熱度,熱度會進一步導致不可控的輿論壓力,就像一個輻射圈,他們周圍的人的工作與生活都會受到影響。
除非有一天,他們不再工作於這類盈利取決於公眾關注度的職業,否則他們在外界的眼中,就只能是朋友。
樓知秋想從菩提樹下大街逛過去,但逛著逛著就走到邊上街區,但恰逢藝術慶典,摩肩擦踵,人行道狹窄,再回頭時,他和庭雨疏不知什麼時候就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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