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那一眼。
姜照鄰揮手的樣子,就像一個線索,送別的含義,讓他一下回到噩夢的開始一般,關於離別,他想到很多可怕的事。
和母親分別,和父親分別,和福利院的人分別,他被迫地從一個地方流浪到另一個地方,無法掙扎。
前往異國的飛機上,他充滿了不安,好像怎麼都踩不到實地,當他下了飛機時,呼吸到那明顯不同氣候的空氣,他感到陌生而緊張,以及由衷的不自信。
離開故土的焦慮,泛化到方方面面,說著聽不懂話語的外國人,坐不明白的交通工具,還有每天早上起來那令人煩惱的各種各樣的麵包,吃不慣的口味以及冷食,從舌尖到呼吸的空氣,到眼睛所能看到的,一切都那麼陌生,只能依靠哥哥和隊友。
突然間,他好像失去了所有自理的能力以及之前好不容易建立的自信。
他壓力太大了,晚上睡不好覺,時差倒了幾天還沒好,而且情況愈來愈糟,白天腦子裡像是灌了鉛般昏昏沉沉,排位反應比平時慢了許多,連敗地惡性迴圈。
他沒忘記自己是來做什麼的,他是來比賽的,這是最重要的事了,訓練賽的日子一天比一天更近,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狀態直線下滑,姜萊緊張焦慮地不知該怎麼辦,甚至越焦慮,問題越嚴重,他只能犧牲更多的時間來排位,結果情況卻變得更加糟糕。
因此原定要和ROE打訓練賽的前一天,他焦慮地根本睡不著覺,第二天起來想吐得不行,吃午飯時,隊友聊起晚上和ROE的訓練賽,他就像終於要接受審判一般,害怕地直接反胃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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