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知秋和他一起蹲著,拿著小鏟子鏟泥土。“也許你哥哥真的很忙呢?稍微體諒一下大人嘛。”
“哇!你不幫我說話!”庭彩陽舉起小鏟子,鏟尖對著樓知秋,像奶貓威脅似的,“那我也不要你陪了,你們大人都是很忙的,沒空搭理我們小孩子的遊戲。”
樓知秋立刻服軟求饒,“確實確實,一次都不陪,也太過分了。”
庭彩陽放過了他,怒氣衝衝地把鏟子往土裡戳:“他肯定騙我了,一定是,嫌泥巴髒!”
樓知秋配合:“這麼過分的嗎!竟然嫌棄泥巴髒就不陪弟弟了!”
庭彩陽越想越是這麼回事,情緒一上來,文思泉湧:“對!他就是很過分!我跟你講……”
樓知秋邊陪他種花,邊配合地說了一下午“確實確實”,最後還信誓旦旦地保證:“你哥哥太不稱職,下次我見到他,幫你教訓教訓他!”。
庭雨疏感覺到樓知秋的語氣中有一絲心虛,略帶疑惑地看向樓知秋。
樓知秋只能找個話頭說下去:“他們都覺得,種花是寄託對逝者的哀思。用對方最喜歡的花來代表他。”
庭雨疏點頭。
樓知秋和他對視了兩秒。
“你也……這樣想嗎?”樓知秋試探著問。
“把逝者喜愛的花,視作亡靈的象徵。”他其實挺期待庭雨疏肯定的,他不希望庭雨疏太冷靜、太清醒,連寄託的出口都沒有。
他希望庭雨疏能依靠一點別的什麼東西撐著自己,否則的話,活得既孤獨又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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