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人會聽,因為庭雨疏早已離開PCC,沒有人會在意他曾經做過什麼。
樓知秋將畫面暫停,專注地凝視著庭雨疏面無表情蒼白的臉。心裡難受得像當初一樣。
怎麼可能會真的甘心呢?樓知秋想到。庭雨疏深色的眼睛裡分明都是不甘心的戰意,但賽場從來不需要失敗者的痛苦。
對庭雨疏這種水平的選手而言,輸得不難看又怎樣,輸了就是輸了。
樓知秋第一次聽到庭雨疏的名字時,年紀還很小,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像上語文課時,讀到一些蕭索的詩歌時,那種心裡像漏雨一樣溼淋淋的難過。
後來他長大了,再念起這聲名字,才覺得,這是一個好寂寥的名字。好像一步踏進冷雨的氣息裡。
中庭雨疏相望冷,一點芭蕉,早也瀟瀟,晚也瀟瀟。
悽愁藍雨,點滴到天明。
提起庭雨疏,樓知秋就總是想起,那年自己被留在原地,抱著傘隔著雨簾尋找的背影,那個他想象中瘦削卻孤勇無前的背影。心想著,那麼大的雨,他淋在身上,該多冷啊。
樓知秋關閉影片,收拾好電腦,躺在床上,在漆黑中看著天花板,恍惚間他似乎又聽到淅淅瀝瀝的雨聲,他做了一個決定。
接下來幾天樓知秋大部分時間都和庭彩陽待在一塊。病區的孩子雖然不能正常在學校上學,但也配有教師和心理醫師,每天會定時一起上課。也會有手工課之類的娛樂性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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