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

姬玄眼睛瞪大了，嘴饞顫抖著，然後反應過來，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劇烈地搖頭。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他怒吼許久，然後慘笑了出來。

眼中有眼淚流了出來。

原來，他信心滿滿的強勢迴歸，在對方眼中，依舊只是一個笑話而已。

那個人，依舊猶如曾經那樣，高高在上地俯視著他，猶如看著一隻隨手可以拍死的螻蟻。

“這就是這雙膝蓋的主人嗎？”

“氣勢洶洶而來，還想挑戰聖君，原來也就這樣而已。”

“人吶，總得有點自知之明才行，否則，就只能跪在地上撿黃金了，呵呵……”

戒驕臺上，一些弟子開始議論起來，雖然聲音很小，但依舊傳入了姬玄的耳朵裡。

“咔咔咔……”

姬玄死死咬著牙，胸口中傳出玻璃破碎的聲音，那是……他的自尊和驕傲，破碎了。

“啊啊啊——”

這一刻，他陷入了瘋狂之中，披頭散髮，不顧一切地朝著玉無涯衝了過來，猶如飛蛾撲火。

然而，結局早已註定。

“啪！”

玉無涯一巴掌扇了過去，他的身體直接炸開，猶如一朵血色的煙花綻放。

而在下一刻，玉無涯右手一抓，那擴散的血色霧氣中，一點靈光凝聚了起來。

它猶如一顆鑽石，晶瑩無比，折射出人間百態，猶如世間最純粹的結晶體。

這就是姬玄的真靈。

也就是靈魂之中最本源的部分，不含任何的雜質和情緒，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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