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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佳音輕輕點頭，表示自己知道，轉身欲離去，卻在轉身的那一瞬間，低聲說：“藥沒有問題，又問題的是人！我已經在收攏手上的人脈，清點資金，萬一…也好提前做好準備！”

程瑾霖眼睛一縮，沉不住氣，問：“當真有……”

“若只是顧綿綿或者程瑾霖，尚且有勝算，可你父親已經醒來，結合爺爺剛才的話，你拿到的那些股份恐怕……”

“不可能，律師都……”

於佳音定定的看著程瑾霖，一字一句道：“可你父親已經醒來，何況…我爺爺在程家祖宅安排的有人，你最好提前打算！”

程瑾霖雙手緊握，盯著於佳音的背影轉身關上房門，悄悄處理手上的股份。若事情真的如於佳音所說那般，還是提前做好準備。

至於母親……

程瑾霖抿抿唇，想必父親應該還有一點情義在，應當不會太困難。為了安撫母親，程瑾霖安排人趁著程家人不注意的時候，讓人潛入白文菁被關起來的地方。

這一天夜裡，下著小雨，糰子已然入睡，顧綿綿站在窗前，涼涼的夜風吹拂在臉上，有點冰冷，還有雨滴不小心打在顧綿綿的眼角。

程溪年一進門，就看到顧綿綿站在窗前，夜風襲來，程溪年上前一邊關窗戶，一邊心疼的責備道：“你身體剛剛才恢復，就這麼不愛惜？”

顧綿綿有心事，阻止了程溪年的動作，任由雨滴打落，輕聲問：“如果當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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