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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白文菁看著兒子鎮定的模樣，好像找到了主心骨，抓住程瑾霖的手自言自語道：“我會…會老老實實的，不管別人問什麼都說不知道！”

轉身離開的程瑾霖卻沒有去找於佳音，母親的這件事說大不大，說笑卻也不小，只看老爺子怎麼處理了。

只是……

顧綿綿是怎麼查到施姐身上的？

程瑾霖眼中帶著深深的疑惑，雖然銷燬證據很重要，可探查源頭同樣很重要，程瑾霖總要查清楚到底是誰出賣了他們？

然而……

當程瑾霖查到“真相”的時候，臉色陰沉的將身邊的人嚇得大氣不敢出。

“你們……”

“好大的膽子！”

程瑾霖聲音陰冷，“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

“是…是夫人她…她不甘心老爺子的壽宴由顧小姐主持，特意…特意交代……”

“夠了！”程瑾霖冷冷的盯著眼前的這個人，冷聲問道：“我不是說了，不管夫人做什麼，都要提前告知我嗎？”

“…這…這……”

被程瑾霖逼問的是程家祖宅內院之一的小管家賬管家，手上有著那麼一點實權，早就被白文菁母子收買了。

此時，張管家冷汗涔涔，大氣不敢出，小心翼翼道：“少…少爺，不是我們不通知，是…是夫人她…她不讓啊！”

張管家也冤啊，雖然少爺交代過，可夫人一意孤行不說，還不讓他們稟告。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內院管家，手上雖有一定全力，卻也左右不了夫人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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