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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綿綿“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程溪年為何非要打草驚蛇，一是為了試探某些世家、某些人的反應，第二個原因正是為了清理混入程家祖宅的間諜。

知道顧綿綿心裡有數，唐管家便不再多言，想起自己打電話的目的，又稍稍提點了一句：“懷念你的那個人，身份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她的家族，遠遠比現實更要複雜，小心為上。”

“多謝！”

顧綿綿結束通話電話，唐管家所說懷念懷念她的那個人是於佳音。於佳音除了是殺手集團鼎鼎有名的智囊1號，還是於氏集團的大小姐，明面上負責於氏集團。

除了這些，於佳音還有什麼身份？

顧綿綿輕輕的敲了兩下桌子，沒等想明白就聽到兒子穿破雲霄的哭聲，顧綿綿苦了臉。

於佳音什麼的全部拋諸腦後，顧綿綿急匆匆走進臥室，小糰子已經被顧母抱了起來，哭聲卻依舊震天。

“媽，我來吧！”顧綿綿伸手接過糰子，說來也怪，糰子一到顧綿綿懷裡，哭聲馬上就停止了。只剩下小嘴還嘟著，好像十分委屈的模樣。

顧母嘖嘖稱奇，“這麼小的孩子居然就知道誰是媽媽了，我家糰子了不得！”

“那是！”顧綿綿抬高下巴，“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對吧？小糰子？”

顧綿綿也是開玩笑，卻沒有想到糰子居然迴應了，“啊啊”兩聲，還咂咂嘴。

“他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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