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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菁掩面哭泣道：“仲蕤，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可是瑾霖的親生母親，是那孩子的親奶奶，怎麼會不盼著它好？虎毒也不食子啊，我又怎麼會害自己的親孫子？”

程仲蕤甩開白文菁的手，“你還有臉說虎毒不食子？”

白文菁的哭聲一滯，這情況好像不大對，以往程仲蕤只要看到她這樣就會心軟的，今天為何……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程仲蕤冷聲一聲，夫妻多年，對這個枕邊人，程仲蕤可謂是知之甚深。看到白文菁眼睛一轉，程仲蕤心中有了計較，直接戳破了白文菁心中的幻想。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想借著跟杜如雲吵架的機會好用來害綿綿！”程仲蕤說這話的時候，周圍已經清場，只剩下兩個忠心的傭人。一人扶著杜如雲，一人拉著白文菁。

白文菁本就心虛，一聽程仲蕤的話，立刻大聲反駁：“程仲蕤，你血口噴人！如果我想害顧綿綿，早就動手了，還用得著等到現在嗎？”

說完看到程仲蕤那冰冷的眼神，生怕程仲蕤不相信，指指自己的額頭，“我要是真的害顧綿綿，用得著自己動手嗎？”

又指指杜如雲，說：“如雲肚子裡的可是瑾霖的孩子，我就算再怎麼喪心病狂，總不能害自己的親孫子吧？”

說完這些話之後，白文菁的心狂跳不已，今天的犧牲太大了。顧綿綿一點事沒有，有事的反而是她跟杜如雲！杜如雲怎樣倒無所謂，但是孩子一定要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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