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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佳音淡然一笑，“我家爺爺跟程老爺子是故交，我跟顧總你也不是什麼陌生人。程少在的時候，合作從未出現過什麼問題。抱歉，我的意思並不是指顧總你的能力不足，事實如此，我也並無惡意，還請顧總不要介意！”

聞言，顧綿綿挑眉，心說好話壞話都讓你於佳音說了，這是讓她無話可說的意思嗎？

先表明兩家老人是故交，攀關係嗎？又說道程溪年執掌公司時從來沒有在合作商出現過什麼問題，這意思難道不是說她顧綿綿監管能力不足造成合作出現了問題嗎？

這個鍋，顧綿綿可不背。當即笑道：“於小姐說的也是，你我兩家本是故交！按照常理來說，這合作本不該提前終止！可能是於小姐那裡遇到了什麼麻煩，本著兩家的交情，我想著即便是按照於小姐的意思提前終止也沒有什麼影響。”

顧綿綿扶著肚子慢慢走到客廳，隨意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看到於佳音有反擊的意圖，立刻又說：“於小姐，你也千萬不要介意，這畢竟都是實情，總不能隱瞞，對嗎？”

“對，我……”

顧綿綿一見於佳音想說話，快言快語的截斷於佳音的話，無奈的攤攤雙手，說：“其實於小姐此次前來詢問的這件事情還真是讓我意外！意外的不只是於小姐你今天竟然登門拜訪，專為這件事。”

說著，顧綿綿笑道，“正好，今天上午的時候，幾個股東前來拜訪，林助理現在也在。於小姐應該記得林助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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