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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佳音雖然內心有疑問，面上卻不顯。雙眼平視著白文菁，充滿了探究不解。

白文菁面上有點慌亂，其實內心卻很鎮定，暗歎道果然不愧是大家閨秀。不管瑾霖跟她什麼關係，在程夫人這個身份面前，多少人不是被壓得抬不起頭，就是一臉諂媚，這個於佳音跟那些上不了檯面的女人不同，瑾霖正需要這種女人！

想是這麼想，計劃卻要一步步實施才行，總不能將人嚇跑了。看到於佳音眼中的探究，白文菁笑著說：“唉，我聽瑾霖說你們是合作伙伴，對吧？”

於佳音看看程瑾霖，不見程瑾霖有任何異樣的神色，內心冷冷一笑。都是千年的狐狸，何必這麼算計？想來程瑾霖和白文菁都著急了，就算是有股權又能怎樣？

那點股份充其量只能讓程瑾霖回到程家而已，想要拉下顧綿綿甚至是想要踩著程溪年上位，絕無可能！說什麼沒有人手，不就是想要借於家的手上位嗎？話說的好聽，這吃相也夠難看的。

不給點利息，就想讓她動手，可能嗎？

於佳音淡然一笑，恭敬道：“伯母，我跟程先生的確是合作關係！”

於佳音沒有否認這一點，至於合作到什麼程度，合作什麼內容，那得看程瑾霖能給什麼！

白文菁一聽，臉上的表情就開心了許多，以迅雷不解眼耳之勢握住於佳音的手，輕輕的拍一拍，笑的極其溫柔，溫柔的讓於佳音全身起了雞皮疙瘩，有一種被蛇盯上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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