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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件事上，兩人出奇的意見一致。

不用想也能知道原因，於佳音是個什麼人，程瑾霖又是個什麼人？無利不起早，就像當初的0號一樣，如果不是因為0號在當時表現過於優異，引起了於佳音的注意，於佳音怎麼可能會和一個殺手成為朋友？

如果不是因為唐秣陽，於佳音又怎麼可能……，咳咳咳咳！

顧綿綿收回心神，轉念開始思考於佳音這麼做的理由。為了於氏集團，不可能！於佳音不是那種大公無私的人，沒有什麼利益的事情，於佳音從來不做。程瑾霖也不是什麼樂於助人的人，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程瑾霖是為了跟溪年爭奪繼承權，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於佳音呢？也是這麼的無腦嗎？

不，不對，於佳音根本不是這樣的人。

看不到前途的事情，於佳音根本不會插手，那是什麼原因讓於佳音這麼做了呢？

程瑾霖手上有什麼值得於佳音動手的？

顧綿綿想不出來，如果說於佳音只是為了殺她，這樣的代價會不會太大？明目張膽的跟程家對抗，多麼不理智的決定！

顧綿綿捧著腦袋，始終沒有一個頭緒。程溪年看著時間不早了，強迫顧綿綿開始睡覺，將人抱在懷中，卻發現顧綿綿還是那種深思的狀態，程溪年無奈了。

“你怎麼了？有什麼想不明白的，我們說一說？”程溪年擺出徹夜長談的架勢，顧綿綿看了一眼，卻翻身背對著程溪年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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