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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給下面的人去處理，於佳音的意思是她堂堂杜家大小姐是顧綿綿手底下的人嗎？杜如雲差點變了臉，盯著於佳音看了一眼才收回自己的視線，轉臉卻笑著對顧綿綿說：“顧總，既然於小姐認為不妥，您看我是不是需要回避一下？”

“迴避？”顧綿綿看著似乎很不解，奇怪的問：“之前跟於氏集團的合作都是杜經理負責的，於小姐有問題要問，你是最合適的人，有什麼需要回避的？何況，剛剛於小姐也說了，你們是朋友，商談起來應該會更加順暢吧？”

順暢？

於佳音勾起了紅唇，是挺順暢的，順暢的都讓於佳音誤以為顧綿綿什麼都不懂了。好一個顧綿綿，心機真是重。居然想利用她跟杜如雲之間的爭鬥，來個漁翁得利！

顧綿綿，你是當我太傻太天真，看不出來你的心機還是不把我當一回事？既然如此，於佳音不介意再次跟杜如雲聯手對抗顧綿綿。反正合約一直在，不相信杜如雲這個蠢貨不上鉤。

想到這裡，於佳音對著杜如雲微微一笑，比之前多了幾分柔和，讓人看起來就心生好感。若是普通人恐怕早已敗在這樣的招數之下，可不管是顧綿綿還是杜如雲，一個跟於佳音爭鬥多年，一個又是爭鬥又是聯手。

大家都是修煉了千年的狐狸精，就不要偽裝成白蓮花，反正重要的人也不在這裡，程溪年又看不到，不用太拼命去偽裝。看懂了於佳音的招數，杜如雲沒有上鉤，對於於佳音表現出來的善意也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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