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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綿綿抬頭看向於佳音的眼睛，本來沒有笑容的眼睛裡此時帶著於佳音看不懂的含義，顧綿綿的聲音柔和了許多，收了很多看不見的尖銳。

“於小姐，我為什麼要介意？”顧綿綿似乎不懂，看著於佳音，說：“程經理跟盛世集團的之間的糾葛與你們於氏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於小姐疼惜人才，帶走便是，我為何要有意見？”

於佳音也收起身上的尖刺，盯著顧綿綿的臉，笑的一臉溫柔，“顧總說的對，可程經理在程家經營多年，有著無可比擬的人脈關係。程經理的離開，帶走了這麼多年的人脈關係，顧總難道不心疼嗎？”

顧綿綿微微一笑，道：“有所失有所得，於小姐這話問的多餘了。”

“是嗎？其實今天前來還有個問題想要問，煩請顧總給個答案。”於佳音說著，收起臉上的笑容，問：“我是應該稱呼你為顧總還是應該稱呼你為0號？顧綿綿，不要裝不懂，你早就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對吧？”

顧綿綿點點頭，說：“我知道啊，不僅我知道，盛世集團上上下下都知道，你是於家大小姐！”

“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些！”於佳音盯著顧綿綿的眼睛，問：“顧綿綿，程溪年死了，你知道嗎？這些全部都是因為你，如果沒有你，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顧綿綿，你難道不為此感到愧疚嗎？”

“不管你是顧綿綿還是0號，程家都不是你的，你現在為了一己私利就陷害程瑾霖，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吧？”於佳音緊緊的盯著顧綿綿的眼睛，盼望著顧綿綿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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