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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佳音正得意的時候，顧綿綿突然回頭對著於佳音笑的那叫一個意味深長，當時於佳音的笑容就僵硬在嘴角。瞪著眼睛看著顧綿綿看了足足半分鐘才想起來自己應該微笑，只是還沒有來得及掩飾，就看到顧綿綿動了一下嘴唇。

於佳音的臉上徹底沒了笑容，整個人好像是從寒冰裡剛剛挖出來一樣，渾身冒著冷氣。她並不能夠讀懂唇語，卻也能猜到顧綿綿說的不是什麼好話，有點印象，但是用力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此時的顧綿綿已經轉身離開，拉著程溪年去了辦公室，還未等人坐下，從辦公室的休息間拿出一套嶄新的西裝，扔給了程溪年。從上到下，從內到位，顧綿綿全部找了出來。

“換了！”顧綿綿指著沙發上的衣服，如狼一樣的目光盯著程溪年身上的那套西裝，好像下一秒就會直接開撕。

“需要洗澡嗎？”程溪年拿著衣服問了一句，黑眸中閃現的居然是笑意。

顧綿綿氣悶的看了一眼程溪年，哼了一聲才說：“把手和胳膊洗乾淨，晚上再回去洗白白。以後可要主意了，不能再讓誰撲在你身上了！”

“好！”程溪年好脾氣的答應，難得見顧綿綿吃醋的時候，程溪年臉上的笑意一直未斷。一整天的好心情，讓程溪年周圍的空氣不再那麼稀薄。去找程溪年簽字審批的人也覺得今天很順利，幾乎每次都要更改的方案居然一次性通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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