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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眾人一陣茫然，實在是顧綿綿從來不按照常理出牌，或許他們不應該用正常人的思維去看待顧綿綿。甚至有人捏著下巴想，是不是程溪年真的出去惹了風流債，顧綿綿才是那個買單的人？

“顧小姐……”

有記者弱弱的想要提醒顧綿綿，卻被程溪年一個冷冰冰的眼神釘在了原地，一動不敢動。顧綿綿回頭看著這個記者，笑的溫和，說：“攝影師的技術是很不錯，可是一張照片能證明什麼？程溪年的眼界有多高，你們應該清楚吧？！”

圍觀的人：“……”

他們還真的不是很清楚，唯一知道的是程溪年這麼多年以來很少有花邊新聞出現。程溪年那張冰塊臉已經讓人退避三舍了，周身散發的冰冷氣息更是讓人不敢靠近，這也是其中之一。

但…世家豪門的公子哥是個什麼情況，這些圍觀的人一個比一個清楚。明面上是衣冠楚楚，暗地裡卻是衣冠禽獸。這種事情屢屢發生，而程溪年私底下到底是個什麼樣，誰也不知道，誰也不敢問啊！

看著顧綿綿那張笑吟吟的臉，以及無意中瞥見程溪年那冰冷的眼神，記者只能違心點頭，硬著頭皮呵呵尬笑兩聲，說：“您說的對！”

話音剛剛落下，只感覺背後一冷，記者知道自己得罪人了。至於說得罪的是誰，記者不敢想，生怕自己小命不保。

“對啊，我選的老公，我還能不清楚嗎？，所以啊，這張照片不過是有些人故意放出來的，不過如果你們很喜歡這種照片，我哪裡還有很多張，可以拿給你們看看！”顧綿綿一副好心為他們考慮的模樣，讓這些人無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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