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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準備動手殺…殺章幼黎？”杜如雲自從知道章幼黎是程溪年的表妹之後，便顯得憂心忡忡，萬一要是被溪年知道了，不，絕對不能有什麼萬一。

“要不然呢，我不確定章幼黎知道了多少，但是你跟程瑾霖的做的事情，她手裡應該是有證據的。你說怎麼辦？殺還是不殺？”於佳音將選擇權交給了杜如雲，嘴角的冷笑卻一直沒有消失過。

“可……”

杜如雲遲疑道：“可是…章幼黎是程溪年的表妹，是齊家那邊的，我擔心……”

“擔心什麼？”於佳音的聲音降低了溫度，說：“我已經查清除了，章幼黎的確是程溪年的表妹，可她是程溪年表姨家的孩子。一表三千里，你說程溪年會為了這麼一個表了六千里的表妹去查什麼真相嗎？”

“這……”

理論是應該不會，可杜如雲壓根不確定章幼黎是如何進了盛世集團的。如果是程溪年或者齊青瑜的手筆，那章幼黎還真的動不得。但是，另一方面，杜如雲也不想章幼黎活著，只要章幼黎活著，程溪年就有知道真相的機會。

處於矛盾中的杜如雲有些慌亂的垂下手臂，有氣無力道：“你看著來吧，我不管了……”

於佳音笑了一下，無意中發現門外的影子，挑著眉毛問：“你為什麼突然不想讓我動章幼黎？你可知道章幼黎可知道你跟程瑾霖合作的事情，只有章幼黎沒了，你們才會安全。而你剛剛居然拒絕讓章幼黎消失，你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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