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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杜如雲沒有被這個理由說服，她還有再次嫁給程溪年的想法。彼此都是二婚，誰也沒有嫌棄誰的必要，可杜如雲忽略了一個現實，那就是程溪年壓根就沒有想過要跟顧綿綿離婚。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程溪年真的選擇跟顧綿綿離婚，大把的豪門世家千金大小姐隨意他挑選，只有上趕著求包養的，斷然沒有誰會拒絕的。在杜如雲看來，都是二婚的兩人都有了瑕疵，可在那些世家豪門看來，這是來之不易的機會。

只有程溪年嫌棄他們的，可沒有他們嫌棄程溪年的。當然這也是退一萬步的後果，不過就算是在退一萬步，程溪年也不可能選擇跟顧綿綿離婚。

“沒有可是。”程瑾霖陰冷的聲音在杜如雲耳邊響起，這件事必須告訴於佳音，“你現在馬上通知於佳音，等一等，我再仔細想想。”

程瑾霖也開始有點著急了，顧綿綿的迴歸已經出乎他的意料，按照常理推斷，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可誰也沒有想到，顧綿綿居然說通了爺爺，爺爺出馬，這還能說是事兒嗎？

顧綿綿一回來就先辭退了一個他安插的眼線，接著又是兩個可能其他人安排的眼線，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

“你什麼時候在哪裡聽到的？”程瑾霖緊緊的抓著杜如雲的胳膊，問：“會不會是顧綿綿故意這麼說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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