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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是……”

小齊簡直不敢相信手上的資料，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對於本就不穩定的策劃部而言將更是一場腥風血雨。

王紫同樣一臉凝重的看著顧綿綿，問道：“顧經理，這些都是真的！”

顧綿綿無所謂的點點頭，“你們應該也有所察覺，最近員工浮躁了不少。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那還是因為您不在公司，員工心理不安定，而且…而且……”

看著顧綿綿笑眯眯的眼睛，小齊的解釋顯得蒼白又無力，最終也只能低下頭來。

顧綿綿晃了晃手指，道：“可我認為事情絕對不是因為我不在策劃部，你們好好想想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是您離開之前就有些徵兆了，”王紫觀察的比較細緻，在顧綿綿離開之前就有點感覺不大對，此時看到手上的這些資料不過是印證了那些猜測而已。

只是，王紫不太明白顧綿綿為什麼會放任這些人。

“當然因為這是一種計策，為了策劃部的良好發展，總有些人需要用時間和證據來證明一下。雖說當時也能借助身份來辭退，但一來容易打草驚蛇，二來這些人好不容易被送來，你們也已經習慣了，換上陌生人恐怕會更加麻煩一些。”

若是能夠直接解決，顧綿綿也不會用這麼迂迴的辦法。看了一眼手上的東西，對著小齊和王紫囑咐道：“你們兩個不用管這些事情，只需要做好工作就行，讓你們知道也是讓你們有個防備，只是平時在他們面前記得要自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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