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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吧！”於佳音笑的意味深長，看著杜如雲說：“如果杜小姐有什麼好的建議，儘管提。畢竟我們是合作伙伴，雖然各自的目的不相同，但我們現在也有著共同利益。程大少爺，請問你有什麼建議？”

說到這裡，杜如雲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想要解決的事情。應該是顧綿綿動手，這次一定要說服於佳音與他們實際上聯手對付顧綿綿。

按捺住性子聽完程瑾霖的長篇大論，其實一點營養都沒有，杜如雲都快聽得要睡著了，於佳音卻是全程面帶微笑，直至程瑾霖說完話。

等到程溪年說完之後，杜如雲便將自己的懷疑也說了出來。兩人聽完，程溪年皺起了眉毛。一是沒有想到過杜如雲居然有這樣的實力，而是感覺杜如雲的懷疑不太靠譜。

先不說顧綿綿需不需要這麼費力，便是程溪年那一關都過不去。公司裡的人很多都是有利益關係的，沒有人會輕易衝破這層障礙去動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這件事稍後再議，我現在想問一下杜小姐，程溪年與顧綿綿的關係時候真的很好？”於佳音收起了臉上的笑意，表情變得嚴肅了許多。

杜如雲本不想承認，可一看於佳音的臉龐，咬了咬牙說：“也就那樣，程大少是程家的人，每天朝夕相處，應該比我更清楚這件事。”

“好，那我等下再問。”於佳音點點頭，打量了杜如雲幾眼，問：“我們努力了這麼久，只要事情一跟顧綿綿沾染上一丁點關係，這件事情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會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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