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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曉一開始沒有聽懂，也跟著說：“那可不是，女人能頂半邊天，這杜如雲是怎麼回事，突然變得這麼厲害，被刺激了？”

顧綿綿搖搖頭，小聲提點：“未必是突然變成這樣，你要知道A市喜歡程溪年的大有人在。這些千金小姐隨便找一個，家世背景甚至手段都要比杜如雲厲害，可偏偏為什麼是杜如雲留在了成溪年身邊那麼多年？”

“因為…杜如雲的母親？”曉曉看著顧綿綿殺氣騰騰的眼神，總覺得這個話題不安全。可偏偏曉曉生了一顆八卦的心，就是想知道程溪年為何對杜如雲寬容至此。

傳聞中程溪年冷酷無情且不近女色，而杜如雲偏偏能在程溪年身邊一待就是這麼多年，換誰誰不想多？

“算是一點原因吧！”顧綿綿想到那個狀若瘋狂其實內心精明的女人，知道杜如雲和謝依楠的手段不止於此。傳聞果然能夠害死人，還好她一直不敢小看任何人。

“聽說謝依楠曾經救過程溪年，難道就是因為這一點……”

“如果僅僅憑藉這一點就能夠留在溪年那麼多年，那恐怕溪年身邊的女人就不止杜如雲一個了。而且……”

顧綿綿冷笑不止，“誰也不是傻子，那種摻有水分的恩情，早就快要磨平了。”

“可是……”

曉曉有些懷疑的看著顧綿綿，捏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才說：“杜如雲平時看起來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能力，我們的人也沒喲發現杜如雲有什麼幫手。待在程溪年身邊那麼多年可以用恩情來解釋，可這突飛猛進的攻擊能力也太…能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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