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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雲淚眼朦朧的看著顧綿綿，笑的有些慘烈，“顧小姐，你認為我應該有什麼結果？”

“你隨意提要求，當然你若是漫天要價，我不介意坐地還錢。”顧綿綿笑了一下，轉身看到程仲蕤等人瞪著自己，揮揮手，笑著說：“這麼緊張做什麼？大家坐下來好好商量嘛！”

“哼！”

謝依楠轉過身溫柔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成為杜如雲堅強的後盾，話裡話外都是支援杜如雲的意思。

“如雲，你放心，不管發生什麼，媽媽和爸爸都永遠站在你身後！”杜如雲說話的時候，還拍了拍杜如雲的肩膀，小心的把握著力氣沒有牽扯到杜如雲的傷口。

杜振邦也跟著點頭，表示自己也是女兒堅定的後盾。

看著父親和母親，杜如雲抿抿唇，手下禁不住用力抓了一下母親的手心，這才轉頭看向顧綿綿。

“顧小姐是什麼意思？懷疑我？”杜如雲抬手攏了攏掉下來的頭髮，用眼睛量了一下窗戶與自己的距離，似乎有些遠。正好，反正她也沒有打算真的自殺，這個距離用來威脅更好。

顧綿綿笑著否認，“並沒有，杜小姐為什麼這麼想，我只是一直…都不曾相信過你而已。”

杜如雲的動作停了下來，咬著牙看著顧綿綿，眼淚凝聚在眼眶搖搖欲墜。

“原來…如此！”杜如雲伸手抹了一把眼淚，微微紅腫的雙眼加上蒼白的面孔讓她看起來比平時更孱弱。杜如雲顯然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在那裡，慢慢低下頭，長髮悄悄散落在臉頰兩側，空曠的病號服讓杜如雲看起來比平時更加惹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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