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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雲：“……”

杜如雲捏著衣角，擔憂的看著顧綿綿，小聲說：“齊阿姨，我知道您心疼我。可是…大家都是朋友，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啊？而且，這件事對程家的名譽有一定的影響，我不想程爺爺為了這件事情難過，更不想……”

說著，杜如雲悄悄抬眼看了一眼程溪年，見到程溪年的手始終握著顧綿綿的手，眼眶裡迅速凝聚滿了淚水，積在眼角，看起來柔弱可欺。

“放心！”齊青瑜突然握住杜如雲的手，手背上傳來的溫度讓杜如雲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子，以為自己被發現了，卻聽到齊青瑜用輕緩的聲音保證道：“你是個好孩子，我一定會找到那個兇手，並且繩之於法。”

“齊阿姨！”杜如雲一臉感動的抬起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的從杜如雲的眼睛裡流出，最後滴落在地毯上消失不見。

“好孩子！”齊青瑜抽回手，拍拍杜如雲的肩膀，卻被杜如雲反手握住，擦乾眼淚，揚起頭說：“齊阿姨，謝謝你這麼關心我。但是我不想這件事連累到程爺爺傷心難過，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讓…他們夫妻感情破裂，我……”

杜如雲眼含熱淚，雖然是在跟齊青瑜說話，目光的焦點卻是幾米開外的程溪年。顧綿綿臉上帶著淺笑，認真的聽著杜如雲的每一句話，承受著眾人落在她身上的每一縷目光。

程溪年上前一步，為顧綿綿擋住眾人的視線。杜如雲見此，目光稍冷，甚至還帶著若有似無的遺憾。只是，這種表情曇花一現般，很快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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