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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薄女看了一眼顧綿綿，心底一顫，就要解釋，楊佳蓉又開口了，沒有給她解釋的時間。

“還有，如果這都算的上樣貌一般，家世一般，那你算什麼？”楊佳蓉臉上的譏諷很明顯，說完調頭就走。

這次，眾人沒有留下刻薄女一人尷尬，而是集體尷尬。如果顧綿綿是長相一般，那他們是不是巨醜無比？如果顧嘉良儒商的名聲不夠大，那他們是不是社會上的渣滓？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眾人集體冷冷的看著刻薄女，將刻薄女看的差點得了失心瘋，慌慌張張的離開之後，眾人也就恢復了。

顧綿綿雖然沒有插手，卻一直在旁邊觀察著，見到場面恢復，楊佳蓉在一旁聳聳肩：“你看，這個圈子的人就是這麼的“有禮數”。哪怕恨得咬牙切齒，也要為了所謂的優雅風度忍住心裡的咒罵，厲害吧！”

好似炫耀一樣，其實語氣裡帶著濃濃的嘲諷。不用問，顧綿綿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想起那個刻薄女，顧綿綿神色冷了許多。

顧綿綿的神色剛剛冷下去，楊佳蓉就摸摸自己的手臂，討好道：“好姐姐，又不是我，你別衝著製造冷氣啊！你家那位已經夠冷了，你要是這樣…是很容易失去我的。”

顧綿綿笑著搖搖頭，沒想到楊佳蓉傲嬌的表面下還有這麼搞笑的一面。

“有些人會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顧綿綿的話暗藏殺機，楊佳蓉卻不贊同：“別說正義從不缺席，只是遲到。遲到的正義有什麼用？人都殺了，再說對不起沒有任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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