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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助理乾巴巴的笑了一下，內心其實緊張的要命，想要將黑鍋推給顧綿綿，結果一抬眼就看到顧綿綿那冷到骨子裡的笑容，連助理知道害怕了。

移開眼神，又看到程溪年那張無表情的臉，連助理當場咽咽口水，雙重強壓之下。連助理只能提起尷尬的笑容，說：“程董，我……”

“沒事，不要怕，這裡有我。”程仲蕤冷冷的看了一眼顧綿綿，這才鼓勵的拍拍連助理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害怕。

這一個眼神讓連助理快要凍結的心臟瞬時暖了很多，知道怎麼組織言語了，也知道這個時候不宜動顧綿綿，硬生生裝出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大概是我誤會了。”

說著，連助理轉身朝著顧綿綿鞠了一個躬：“顧總監，非常抱歉。事情因我而起，讓你受委屈了！”

顧綿綿冷笑一聲，盯著連助理冷聲說：“你這個道歉，我可不接受。”

顧綿綿說著話，故意停頓一下，果不其然聽到一片抽氣聲，程仲蕤的臉色也再次黑了下來，而連助理好像不知道怎麼反應，一臉愕然。

顧綿綿心中瞭然，連助理在關鍵的時候道歉，就是想要展示她自己大度。如果這個時候顧綿綿接受道歉是嬌縱任性，不接受道歉就是心胸狹隘。

這個臺階可不好下，但是顧綿綿冷笑一下。在程仲蕤發作之前解釋：“你也是受害者，我要是接受你的道歉，恐怕又會變成什麼黑料了。不過，這件事情沒完。我會繼續追查，我倒想知道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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