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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堂發黑？

林助理忍不住扯扯嘴角，為什麼覺得夫人越來越像…神棍？

作為顧綿綿的老公，程溪年沒有說話，亦沒有阻止。雖然不知道杜如雲的意圖，可能是被誰給威脅了。

但是偉大的程總是不會理會這種“小事”的，他不是什麼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就算是活菩薩也不見得願意被人汙衊吧？

可以說，現在的杜如雲是孤立無援，同時還要擔心自己是不是被看穿。

“你是不是……”

隨著顧綿綿問題的加深，杜如雲的心跳越來越快，看著顧綿綿微張的嘴，心一下子提到樂嗓子眼。內心慌張的想著顧綿綿怎麼會知道？什麼時候知道的？程溪年知道嗎？如果溪年也知道了，她應該要怎麼解釋？

杜如雲慌張的冷汗直流，豆大的汗珠從背後悄悄滑落，哪怕是身處涼爽的室內，衣服也悄悄的被汗溼。

“感冒了？”

呃？

最後一句突然的反轉讓杜如雲無所適從，以為要暴露了，以為要被發現了，以為……

杜如雲一個急轉身直勾勾的看著顧綿綿：“你說什麼？”

嗯？

顧綿綿眯了眯眼睛，這麼大的反應，於是顧綿綿準備試探：“我是想問杜經理，昨天晚上是不是沒有睡好？黑眼圈都出來？”

“我……”

杜如雲摸摸自己的臉，急劇加速跳動的心臟開始降低跳動的頻率，小心的編織著謊言：“昨天晚上總是有蟲子在叫，我被吵得沒有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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