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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顧綿綿點頭，對於程溪年的安排沒有不同意，親手為程溪年繫好領帶，完美的演繹著一個好妻子的角色，看的曉曉有些難以適應。

她的綿綿姐還有這種溫柔賢淑的時候嗎？

送走程溪年，顧綿綿轉身看著曉曉問：“為什麼這麼看我？”

“吶，你是真的喜歡上程溪年了嗎？”曉曉的眼中帶著好奇。

顧綿綿一愣，問：“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你剛剛的動作很自然，表情也不是偽裝。如果不是真的愛上程溪年，怎麼可能會有那種表情？”曉曉一臉笑意，恭喜：“真是替你高興，終於有了自己的家了。”

“可我……”

顧綿綿伸出手，摸著自己的嘴唇，有些迷茫：“可我跟程溪年是合作關係，我們之間不應該。”

“不應該什麼？”曉曉有些奇怪的問：“你不是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嗎？而且程溪年的心裡有你，你的心裡有他，為什麼還在糾結合作的事情？”

“可我……”

顧綿綿有無數的理由可以反駁，卻偏偏一句話說不出來，曉曉是個急性子，看著顧綿綿一臉糾結的模樣，當場就說：“你不是喜歡程溪年嗎？既然這樣，你磨磨唧唧的做什麼？真的很不像你，0號什麼時候是這種樣子了？”

她不像自己了嗎？

顧綿綿的耳邊一直迴響著曉曉的話，都說旁觀者清，或許她早就該正視自己的內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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