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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姐是怪我沒有出力還是沒有出主意？”於佳音可不會慣著杜如雲的毛病，身份上不平等然於佳音高人一等。

“沒有，我……”

“沒有就好，當時說好了，平時我負責統籌全域性，出個主意，必要的時候也會出力。但是，現在不是還沒有到出力的時候，杜小姐著急什麼？”於佳音說完，拎著包包起身，微微側著身子，說：“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說完話，就真的離開了。

等到於佳音離開，杜如雲才抓起手上的酒杯“嘭”的一聲砸向地面。杯子被摔得四分五裂，紅色的酒液更是滿地都是。

“嘖嘖！”

程瑾霖彎下腰，用手指動了動碎裂的酒杯，邪邪笑道：“杜小姐好大的威風，怎麼不在於佳音面前發火？”

“你！”

“你不敢！”程瑾霖拿起白色紙巾擦拭手指上的點點紅色液體，起身看著杜如雲笑道：“怎麼？人不同，你就能發火了？”

“程瑾霖，是你說要合作，於佳音好歹給過機會，出過主意，你呢？你又做了什麼？”於佳音集中火力，對準程瑾霖開火。

“啪啪啪！”

“說的不錯，我的確什麼都沒有給你，但是沒有我你能知道程家祖宅的情況？而且，最近還有一件事，你應該還不知道，就連程溪年都不知道。”程瑾霖眼底滑過一道幽光，眸子瞬間變得陰狠毒辣。

杜如雲被程瑾霖這一轉變嚇得退後兩步，看著程瑾霖結結巴巴的問：“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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