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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需要他幫我找到主謀。”即便是已經清楚到底是誰在下手，顧綿綿也得讓程溪年看清楚某個人的真面目。免得那女人一裝委屈，程溪年就搖擺不定。

“哦？”曉曉不可置否，這是顧綿綿的事情，她只能建議，不能做決定。

而且……

“直接殺了那個女人不就行了，這樣豈不是在浪費時間。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陪一個螻蟻玩這麼久，好玩嗎？”曉曉看著顧綿綿，也的確是想不通顧綿綿想要做什麼。

以顧綿綿的能力，別說一個區區的杜如雲，就算於佳音和杜如雲綁在一起也不夠顧綿綿動手的。

“螻蟻？”顧綿綿摸摸手背，翻過來看，有點點紅。因為顧綿綿的面板白皙透亮，那一點點紅就顯得有些突兀。

“螻蟻有時候也是能要人命的，我從來不小看螻蟻。”顧綿綿的話讓曉曉若有所思，兩人之間的平靜很快被打破，因為程溪年已經知道顧綿綿再次被偷襲的事情。

一張臉冷酷無比，眼睛裡散發著攝人心魄的光芒，一身冰冷的氣息的壓迫的無人敢接近。當然，南宮鈺麒他們除外。可能是習慣了這樣的程溪年，縱然有些壓力，卻也絕對能夠應對。

一行無人，匆匆而來。滿面冰霜，氣勢迫人，所到之處，人群紛紛讓開一條路。

很快，幾人便到了顧綿綿這裡。一抬頭就看到程溪年那張冷冰冰的臉，顧綿綿瞬間一臉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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