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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剛剛開始？杜如雲默唸幾次之後太柔看到於佳音，本是一張溫柔在笑的臉，杜如雲卻沒來由的感覺出一種陰冷的氣息。

面具！

杜如雲心中響起這兩個字，溫柔也好、笑容也罷，這一切都只是於佳音展現在外人面前的面具而已。真正的於佳音到底是怎樣，應該沒有人知道。

優雅的品著酒，於佳音臉上的表情很閒適，一點沒有杜如雲臉上的焦急與頹敗。失敗什麼的，根本就不存在。

既然第一次能夠將0號除去，這次拿下顧綿綿肯定也不在話下。不管你是0號還是顧綿綿，都是一樣的。

這麼想的時候，於佳音的眼眸瞬間變得陰冷嗜血，將旁邊的杜如雲直接嚇得不敢說話。

這是有意威懾還是無意恫嚇？不管動機如何，於佳音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程瑾霖的心思轉了幾轉，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至於杜如雲卻是從進來之後的想要質問到了現在的一直沉默，冰冷的氣息開始在整個吧檯蔓延。正在喝酒的人頓覺壓力倍增，就連調酒師都有些瑟瑟發抖。

程瑾霖笑了一下開口，道：“於小姐，這些人都是無辜的人。”

“嗯？”於佳音臉上帶著疑惑，當看到那些人的狀態之後，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身上正在無意識散發的冰冷氣息，一臉抱歉的說：“抱歉，我……”

“我們知道你是無意的。”程瑾霖舉舉手中的酒杯沒有讓於佳音真的將原因給說出來，表面上鎮定無比，內心卻是慌得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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