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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綿綿看著眼前的銀耳粥開始為難糾結了，這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怎麼處理，這是個問題。

早飯的時間在顧綿綿的糾結中慢慢過去，顧綿綿冷著臉坐著程溪年的車去上班了。

至於那一碗銀耳粥，顧綿綿到底是沒有喝，劉姨最後收拾到了廚房。

坐在車裡，顧綿綿看著窗外，不想說話。空氣中散發著若有似無的香水味道，顧綿綿皺皺眉頭。

這個味道……有點熟悉，到底是誰的呢？

一路上，顧綿綿都在皺眉，一是有些難受，二是考慮香水味的來源。而程溪年全程都在工作，忽略了顧綿綿臉上的不適。

興許是昨天晚上顧綿綿的話有了些微的作用，杜如雲見到了程溪年也只是打了聲招呼就藉口工作離開。看著杜如雲的背影，顧綿綿有些驚訝，變得好快。

事出反常必有妖！

顧綿綿拿著手機撥通了電話，下午便約曉曉出去喝茶。

“你說杜如雲這兩天不一樣？”曉曉扶著杯子，輕輕攪動著咖啡，問：“哪裡變得不一樣了？”

顧綿綿想了一下說：“行事風格跟之前大不相同，而且就昨天晚上的事情…….”

將所有的疑惑包括晚上的事情都闡述了一遍之後，顧綿綿最後總結道：“如果是以前，杜如雲肯定要挖坑給我，現在沒有任何動靜，總覺得哪裡不對。”

“哪有什麼不對，分明是你想的太多了。”曉曉不以為然，慢慢的喝了一口咖啡才說：“敵不動，我不動。現在你著急什麼？而且你可是大名鼎鼎的0號，有什麼好擔心的。我看哪，你就是想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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