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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雲“呵呵”笑了幾聲，樂呵呵的問：“於小姐，你認為我是開玩笑？？”

於佳音挑著眉毛，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反問道：“杜經理難道不是在開玩笑嗎？眾所周知，於氏的確在與盛世集團合作，但是杜經理應該知道負責這次合作的是策劃部的顧經理才是。”

於佳音側著身子，聲音壓低，給杜如雲造成不小的壓力。

杜如雲沉默了一分鐘的時間才開口說：“之前的確是顧綿綿負責與貴公司的合作事宜，從現在開始是由我負責。顧綿綿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顧綿綿不能給你的，我還能給你。而且……”

杜如雲停下來，平放在桌面上的兩隻手慢慢豎起來，握成拳頭，頭也放了上去。嘴角帶著微笑說：“顧綿綿也就在盛世集團工作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而我，卻在盛世集團工作了幾年時間。論實力、背景，我不比顧綿綿差。”

於佳音笑著點點頭，說：“的確，這樣看來，你比顧綿綿的背景要強上很多，能夠給的也多了很多。但是……”

於佳音微微向前傾了傾身子，似笑非笑道：“可惜的是顧綿綿才是程太太！”

杜如雲帶著微笑的臉，慢慢僵硬。於佳音說的是事實，也是在打臉杜如雲，陪在程溪年身邊多年卻始終不如一個出現沒有多久的顧綿綿。

低頭輕輕喝了一口茶，雲淡風輕的抬頭，笑著說：“杜小姐說的是事實，我承認。不過，我想跟杜小姐合作的可不只是工作，還有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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