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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都不用說了。”顧綿綿少氣無力的轉身，已經什麼都不用問了，程溪年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有些事情一旦想通，有些感情一旦挑破，顧綿綿覺得無法再以合作人的身份繼續共存。

而且……

他們早就已經不是單純的合作伙伴，他們是名副其實的夫妻。

程溪年看著顧綿綿失魂落魄的模樣極為不解，一般情況下女人在這種時候不是應該一臉嬌羞的等著答案，等著親親抱抱舉高高嗎？

為什麼他的妻子和別人不一樣？

程溪年忘記了在老宅時每天晚上必備的摔跤運動，也並不知道0號與顧綿綿之間的故事。本能的起身，抓住顧綿綿的手低聲問：“你不相信？”

顧綿綿機械般的轉過腦袋看著程溪年，目光一路向下看到了程溪年抓著她手腕的大手。沒有像曾經那樣別人一碰到自己就要過肩摔的直覺，好像是已經習慣了。

至此，顧綿綿可以確定以及肯定自己是淪陷了，耳邊是程溪年動聽的聲音，低沉的話語。應該讓她沉醉的低音炮在此刻失去了魅力。

程溪年察覺出不對勁，順著顧綿綿的目光，程溪年看到了兩手交纏在一起的手，沒有在意，沉默又冷靜的等著顧綿綿的回答。

顧綿綿轉身想要離開，卻又沒有掙脫程溪年的勇氣，抬眼看著程溪年不解的問：“我們不是合作伙伴的關係嗎？你提供資金協助，我傾情出演？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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