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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合作的事情能商量到眼眶紅腫？這是顧綿綿第一次聽到這麼冷的笑話，能夠再認真點嗎？

紅唇提起，顧綿綿張嘴就說：“商量到眼睛紅腫，滿是紅血絲，是這樣商量嗎？”

“沒，沒有。”杜如雲慌張的用手背抹著眼中還沒有流下來的淚水，直至眼瞼紅腫才放手。

從始至終，顧綿綿沒有說任何話，微微眯著眼睛盯著看杜如雲的一舉一動。同時發現程溪年的表情有了細微的變化，將這兩人的表現盡收眼底，顧綿綿心中有了數。

杜如雲揉著眼睛，顧綿綿但笑不語，程溪年冷著臉。三個人，三種模樣，空氣頓時變得壓抑。

杜如雲微微有些緊張，看著程溪年說：“那我先回去，剩下的事情，我等下再彙報。”

說完話，對著顧綿綿微微一欠身便離開了。臉上的表情恭敬且謙卑，顧綿綿冷笑不止，看著程溪年甩出手上的檔案：“這是怎麼回事？”

程溪年看了一眼顧綿綿，又看看桌子上面的檔案，面無表情道：“策劃部來接。”

“策劃部給銷售部打底，做好計劃給銷售部，我們體會過程的酸甜苦辣，銷售部到最後摘桃子。”顧綿綿越是語氣平靜，越是在剋制自己的火氣，最後問：“程總，是不是這麼個意思？”

“這是公司的決定。”程溪年說著，破天荒露出一個冷笑，說：“程少夫人，你大可以選擇在程家做個花瓶，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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