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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溪年現在是顧綿綿的老公，程家二少夫人是顧綿綿，不是你杜如雲，你想要騙自己到什麼時候？”程瑾霖看著已經清醒的杜如雲，便放開自己的手。

“我…知道了。”杜如雲已經徹底清醒過來，看著陰暗中的程瑾霖道謝：“謝謝你，要是今天晚上沒有你，可能明天就在上流社會少了一個杜如雲。”

杜如雲謝的真心實意，程瑾霖接的心安理得。兩人暗搓搓的在陰暗中開始謀劃，一個謀劃程少夫人的位置，一個謀劃程家當家人的位置。

只是兩人選擇了不再明說，明面是兩個人，暗中一層兩人相互利用，暗中另一層卻是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

不管兩人如何算計，跟隨程溪年離開案發之地的顧綿綿卻沒有多少氣憤，只是看著程溪年問：“你剛剛為什麼幫我？”

“因為你是我太太。”

好吧，程溪年的理由很強大，事實上是顧綿綿心中有幾分滿意，於是又問：“那為什麼不讓我自己來報復？”

“因為你是程二少夫人。”

程溪年停下來，一直以來極為冷漠的眼睛裡多了幾分凝重，看的顧綿綿有些懷疑，難道是因為杜如雲和程瑾霖聯手的事情？

“怎麼？擔心我會報復杜如雲？”別看顧綿綿臉上帶著笑意，實則眼底沒有一分在笑，如果程溪年敢回答是，顧綿綿就能在下一秒將天給捅破。

程溪年不言語，顧綿綿卻冷了臉，道：“讓我顧綿綿不開心的人也別想開心到哪裡去。那位姓杜的不管是你的青梅竹馬還是得力屬下，既然有威脅的底氣，就要有承擔反噬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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