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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綿綿：“……”

天曉得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完整，就看著這個女人在這裡表演了而且好像生怕她說話一樣。

估摸著杜如雲好像是停下來的了，顧綿綿張口道：“杜……”

“綿…顧經理是不是因為我剛剛和溪年跳舞的事情生氣了？”說著，杜如雲戰戰兢兢的看了一眼程溪年，食指和中指拽起程溪年衣服的一角說：“溪年，你好好跟綿綿解釋，我們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就算有，也是朋友、兄妹而已。”

“好。”

聽到程溪年同意，杜如雲一副鬆了氣的樣子，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容，眼角的鬱結也散開了，整個人清新的像是一朵盛開的白蓮花。

顧綿綿不再說話，看來這個碧池是不打算讓她說話了。顧綿綿乾脆不吭聲，眼睛卻盯著杜如雲的手指一直看著，腦子轉個不停。

杜如雲的話聽著是在道歉，又何嘗不是在給顧綿綿挖坑跳，尤其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挖坑，這要是成功了還得了？

嘴上道歉，臉上卻那麼委屈，裝給誰看呢？

顧綿綿忍不住提起眼角，掃了一眼程溪年。好傢伙，這廝別看回答了杜如雲的問題，其實根本就是沒有一點誠意，估計杜如雲說的話也只是在程溪年的耳朵裡過了一下。

這可真是拋媚眼給瞎子看，顧綿綿忍不住猜測如果杜如雲知道她思慮了那麼久挖的坑，結果卻沒有那個要看的人看在眼裡會是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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