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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程溪年解釋，顧綿綿當即抬手打斷：“當時是因為你被程爺爺逼著娶我，心裡不待見，自然是杜如雲拿給你什麼你便相信什麼，對吧？”

程溪年：“……”

顧綿綿冷哼一聲，腦海裡那嬌嬌俏俏的聲音再次想起卻並沒有想象中的惹人煩躁，只是委委屈屈的在幫程溪年解釋：“溪年他…他肯定不知道杜如雲那個綠茶用心險惡，我……”

“不知道？”顧綿綿心裡對原主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都被人害成這幅模樣居然還在幫人說話。

忽地，顧綿綿捏著下巴的手停下來，想起那一晚沒有記憶的風流債，不免又是一場懷疑。想要質問腦海裡那個弱弱的聲音，卻發現程溪年那詭異幽深的目光。顧綿綿嚥下心裡的想法，先避開這個人再說，免得被發現端倪。

程溪年沉默不語，只是那漆黑的眼神在顧綿綿看起來為什麼多出幾分哀怨的成分？顧綿綿伸手就揉揉眼睛，覺得自己有可能提前老眼昏花了。

程溪年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表情？程溪年不可能會有這種表情！一定是她看錯了。

再次抬眼看向程溪年的時候，顧綿綿還就真的發現程溪年臉上還是那種平淡無波的表情。顧綿綿放心了，以至於為原主打抱不平的那點心思也被無形中打散不少，顧綿綿沒了心情再去計較什麼。

“岳父大人為何要讓你習武？”這是程溪年大為不解的地方，畢竟顧家當真算不得什麼真正的一流世家，甚至連二流都擠不進去。如果不是顧家幾代一來都是儒商，根本入不了老爺子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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