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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雲急了，在辦公桌前一再的跟程溪年解釋：“可如果她不是顧綿綿本人呢？我知道我這麼說你肯定會懷疑我，可我是為了公司，為了你。”

說著，杜如雲將手上的資料攤開放在程溪年的面前，一一指著上面的事例解釋道：“我前些天就發現了綿綿和以前有著很大的不同之處，於是便自作主張做了調查。”

“這些都是綿綿以前的生活中的事蹟還有每個人對她的評價。”拿出這些東西，杜如雲就不相信程溪年不會懷疑顧綿綿的真實身份，終於可以將這個女人給弄走了。

令杜如雲沒有想到的是，程溪年皺著眉頭接過之後，除了一開始皺著眉頭，後面竟然是越來越放鬆。

杜如雲心裡“突突”的，感覺不太對勁。難道是資料出了問題嗎？杜如雲無法解讀程溪年臉上的表情

“這些是綿綿以前的生活記錄？”程溪年面上毫無表情，內心卻是有點波動。

“是。”杜如雲點頭，聲音黏黏.膩膩，抬起眼睛小心翼翼的看著程溪年的冷酷的俊臉說：“溪年，我也不想懷疑什麼。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綿綿現在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以前的綿綿縱然驕橫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

“當然，”杜如雲尷尬的笑了一下，看到程溪年那幽深的黑眸，心裡顫了一下說：“我也知道綿綿不喜歡我，我拿這些東西出來，你們肯定會懷疑我。但是我這次保證我沒有任何私心。綿綿，她和以前不一樣，變化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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