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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欺負我。”顧綿綿撇著嘴，想起了那些流言，雖然不痛不癢，卻有點噁心。

堂堂的顧大小姐，程家二夫人，怎的就能成了別人口中的狐狸精了？顧綿綿知道誰是幕後指使，告狀也不過是為了理直氣壯的報復而已。

其實…至於是不是理直氣壯，顧綿綿還真的不在意，就是想看看程溪年是什麼態度，結果自然是皆大歡喜了。

“誰？”程溪年的語氣都點冷，臉上的溫柔還在，卻沒有隱藏暗中殺機。

“一些無聊的人。”顧綿綿很滿意，臉上卻裝作無所謂的樣子，甚至眸子有些冷淡。

“做了什麼？”冰冷的語氣，同款冰冷的臉，掩蓋不住的殺機撲面而來。

顧綿綿翹起了嘴角，冰冷道：“公司盛傳我是狐狸精。”

“咳咳咳！”正在開車的司機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誰特麼的膽子這麼肥居然說夫人是狐狸精，不要命了？

等等，為什麼夫人會被罵狐狸精？

程溪年輕飄飄的看了一眼正在咳個不停的司機，冷冰冰的眼神治癒效果極好，瞬間車內靜音了。

司機的額頭上源源不斷的冒著冷汗，看不得，聽不得，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開車。

程溪年收回自己的眼神，看著顧綿綿委屈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道：“你勾引誰了？”

“你。”

“……”

“我知道了。”程溪年點頭，知曉了顧綿綿的意思。既然有人按捺不住了，程溪年決定遞過去一把刀，看看是能砍掉那人的臂膀還是能砍掉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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