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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程少認為我顧綿綿就應該一直做舔狗嗎？還是說程少不習慣沒有人天天追著喊著說喜歡你了？”顧綿綿的這些話是為了原主而打抱不平，既然決定接受原主的一切，自然也包括復仇。

“你不是顧綿綿，你是誰？”程溪年突然將車停在一個僻靜的角落，冰冷的目光緊緊的壓迫著顧綿綿說：“真正的顧綿綿根本不會說出剛剛那些話，你究竟是誰派過來的人？”

她是誰？她是顧綿綿，也是大名鼎鼎的0號殺手。

“你說的對，我不是顧綿綿。”顧綿綿突然伸出手抓住程溪年的衣領，轉頭同樣冷冰冰的看著程溪年。

紅唇揚起譏諷的笑容，手指點著程溪年的胸膛，說出的話帶著深深的恨意：：“以前那個為你生為你死的顧綿綿已經死了，死於那場高燒，死於你的無視，死於你和杜如雲的手中，滿意了嗎？”

“綿綿是在恨我對你忽略嗎？”程溪年面無表情的說出這麼一句話，讓正在憤怒中的顧綿綿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翻翻白眼，合著她為原主打抱不平，這個男人卻以為她是在吃醋？

放開程溪年，為他撫平衣領。收回自己的手，轉過頭看著前面，才開口說：“以前的確恨你，現在，現在我才是顧綿綿，以前的顧綿綿愛你如命，現在的我，你，可有可無。”

可有可無？

……

“你是顧綿綿。”沉默了一會，程溪年說了一句話，開著車重新駛向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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