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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凌塵聲音雖輕，但聰明人都能聽得出他語氣不善。就像是自己最珍貴的寶貝被人用語言玷汙了一般，導致他現在很不高興。

“你該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這事兒負責又危險，按理說是不該和無關人員透露相關事項，我跟你講是因為我信你，也覺得你能幫我。”

易凌塵沒什麼表示，只是拿出煙來，在看到店內禁菸標識後又默默把煙盒放下，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

“我沒想到他們兩個會認識，到底怎麼回事？”

從秦墨的角度看，夏子檬能和許執聯絡在一起，也是件挺稀奇的事，因為這二人應該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人，根本就不該有交集。

“你們要調查的事情和她無關，他們兩個確實認識，而且是在幾年前就認識了。”

該說的易凌塵不會隱瞞。

“檬檬在他手下工作過，幫他洗黑錢。”

秦墨喝水的動作一頓，咳嗽了兩聲。

“洗……她還會這個？”

“不是調查過她，應該知道她大學學的什麼專業。”

秦墨是調查了夏子檬沒錯，也知道她是哪個學校哪個學院畢業的。可他真的沒想那麼多。

嘆了口氣，秦墨腦子忽然有點亂。他冷靜了片刻，在整理清楚自己的思路之後，才再次出聲。

“他們多久沒聯絡過了？”

“幾個月，許執年前在國內遭襲擊受傷，之後就沒了訊息。”

“他來中國的原因是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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