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後的十五分鐘之內跑進了教室。
午休的時候,林鬱一拿著寫好的兩千字檢討去找戚月落,一上樓就看見他面朝外手臂撐在護欄邊上,低著頭不知道在寫什麼。
林鬱一走過去一看,發現戚月落在抄《離騷》。
“新鮮啊戚小爺,怎麼擱這抄課文呢?”
戚月落被他嚇了一跳,差點兒就把抄了兩次的本子甩出去,“你下回兒能吱一聲再說話嗎?我這好不容易抄的兩遍要是沒了你就受死吧。”
他昨晚滿腦子想的都是拿施星沉DNA的事情,完全把語文老師要求背《離騷》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今天抽查他背不出來,被要求罰抄三遍全文。
林鬱一連忙做了個領命的姿勢,然後將手裡的檢討遞了過去,一臉八卦地催促他,“給你檢討,快告訴我施星沉到底是不是你爸私生子,我都被你勾得心癢了一上午了。”
戚月落檢查了一邊筆跡跟措辭,確定都可以後才清了清嗓子,給了個準話,“不是。”
“這樣啊,”林鬱一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有點失望,“我看你倆長得還有點像,還以為你們有關係呢。”
戚月落立刻就打斷他大逆不道的話語,“去你的烏鴉嘴,我哪裡跟他那張........無趣又乏味的臉像了。”
他原本想說的是“披麻戴孝臉”,但是一想起戚正儒說施星沉確實死了爸又死媽的,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他倒不是覺得施星沉可憐什麼的,只是他做不來這種在人傷口上撒鹽的事情,太缺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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