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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定了賺錢的事情,幾人把酒言歡,心情大悅。
說著說著,話題便說到了教坊司的花魁身上。
李恪上次得了李愔的兩首牡丹詩,還沒來得及到教坊司來裝逼,就聽說了李愔用牡丹詩一夜戲遍五位花魁傳聞,很是遺憾了幾天。
如今說到這個話題,幾人自然關心起了李愔的病情來。
李愔察覺話題漸漸變得對他很不友好,整個人都尷尬得縮成一團。
他能怎麼辦,總不能跟他們說那天來教坊司的人不是他自己本體,而是一個女人假扮的。
“沒有這回事,我很正常,只是對那幾個花魁沒興趣。”
“要知道,我可是很挑食的。”
“不是有容乃大的姑娘,我都懶得下手。”
李愔連連擺手,強行否定了自己有病的傳聞。
對此,李恪和李惲竟然也深信不疑。
畢竟教坊司花魁這個職稱的評選,最主要看中的還是才華氣質,容貌倒是次要的。
而李愔這傢伙向來簡單直接,況且才華他自己也有了,看不上那些花魁也說得過去。
說到花魁,李愔不由得想起上次離開教坊司時在夕霧齋門口對對子的事情。
於是隨口對面前幾人問了句:“你們可知道夕霧齋中住的是一位怎樣的小娘子?我怎麼從未得見。”
李愔至今還對那高牆之中的聲音印象深刻。
只是那裡面若住的是一位花魁,怎會這般門庭冷落,這件事有些不太合理。
一聽到夕霧齋三個字,李恪、李惲、王玄策、薛仁貴的臉色皆是僵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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