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了。”

蕭寒：“說。”

楚汐冷笑：“我覺得你太有自信了。”

蕭寒：“我到港口了，當面談。”

楚汐點頭，唐笑踩著蘇珧的胸膛，蘇珧活活吐出一口血，唐笑保持著那個溫和的微笑：“二少你弄髒我衣服了。”

蘇珧掙扎著：“你從來不換衣服麼？”

唐笑：“我一直穿這一個款式而已。”

楚汐把安思城從地上拽起來，安思城喘著氣，楚汐說：“父親，你為了這麼一個人這樣，值得麼？”

安思城優雅的勾起了嘴角：“還說我呢，傻孩子，你為了一個人這樣，值得麼？”

楚汐抿著唇不說話，眼角的淚痣顯得他格外單薄伶仃。

“不過我倒是覺得，唐先生是個不錯的人。”

安思城把身體依靠在牆上，支撐著保持站立的姿態：“他足夠強大，會保護你一生的。楚汐，我們鬥不過軍統，所以你們快走吧。”

唐笑說：“岳父大人說笑了。我們特地來接您，怎麼就走了。”

安思城恍恍惚惚：“我人廢了，老了，我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想別人得到。”

“你不會……”

安思城把一根手指放在楚汐的嘴唇上：“噓——”

“不行！我不允許！”

“你承認不承認……這天下都是軍統的……”安思城墜機後身體已經很不好了，他現在更是，力不從心，“別再硬抗了，唐笑，你帶他回去。”

唐笑看楚汐，楚汐不看唐笑。

安思城此時此刻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一個神，而是一個平凡的父親，他最後一點兒親情流露出來，他說：“他肯為你做到這個份上……也是真心的，楚汐，以後你就跟著唐笑吧，我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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